第五十六章强迫
乔衍初想将她塞进车里,她不从,乔衍初便从后备箱拿出之前用来绑生日礼盒剩下的长段绸带。刚拿出来时乔清屿还没搞懂他要做些什么,等到他扯着她的双手用绸带绑住时她再想挣脱已经来不及了。 没两下,他便将绑在她双手上的绸带系了个死结,乔清屿眼见挣扎不开,低头就要用自己的嘴咬开。 可惜也被乔衍初先一步预料到了,一把扯开自己领口系好的黑色印花领带,压着她的身子,强硬地用领带绕着她的嘴,勒住、绑好,裹上他身上气味的领带卡在她的嘴上,她一张开嘴,领带就陷进口中,让她完全无法用牙齿去抗议。 她瞪着猩红的眼眸,强烈的发出“呜呜呜”声,乔衍初当听不见,手臂从她双腿窝揽去,默声将她捞起来。 她像一条跳上岸上濒死的鱼,扑棱地在他怀中扭动身体。 乔衍初全然不顾她的挣扎,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里,绑好安全带后扯着她被捆绑的双手拉到车门上方的门扶手上,扯着绸带将她的双手绑在门扶手上,以防万一她在他开车时做什么冲动的事情,他又正好在开车,腾不出时间去制止她。 只有现在控制好她他才能安心发动车子开车。 做完这一切,确定乔清屿无法挣脱开后乔衍初才绕回驾驶座上开门、上车、系安全带、点火启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唯有被绑在副驾驶座上的乔清屿分外抗拒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把车开出庄园。 男人沉着脸,被咬伤的手腕和手掌依旧在渗出鲜血,沾湿了方向盘。逼仄的空间内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还夹带一点甜腻熟悉的橙汁味。 而萦绕于她鼻尖更为浓烈的是来自乔衍初身上清淡的洗衣液香味,绑在嘴上的领带正被一点点晕湿,湿湿黏黏的布料贴在她的脸颊上十分磨人的摩挲,她喘不出起气堵在胸腔里,让她格外恼火。 使出全部力气想把绑在门扶手上的绸带给扯开,挣扎了良久,手腕处都被磨红、勒麻了,被系上的死结也是分毫未动,也不知道乔衍初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 自己的手和嘴都动不了,乔清屿干脆用上腿,抬脚踹了踹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 车子的速度降了下来。 他按住伸过来的腿,眉头紧皱,语气沉下厉声正色:“别乱动。” 乔清屿瞪向他,唔唔直叫。 放开她! 乔衍初将车停在路边,将按在身上的腿放原位,“你要想死也可以,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做对亡命鸳鸯。” 这句话一出,乔清屿彻底没了动静,像霜打的茄子,死气沉沉的靠在车门上,双手被绑在车门上方的扶手上,嘴上还被一条黑领带绑着。 车子一路飞驰,在车水马龙的行流中开进了市中心的一处小区里。 乔衍初将车子停在地下负一层的停车场车位上,先是自己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上下来,再绕到副驾驶上把乔清屿从车上抱下来。 尽管她一路挣扎,还是抵抗不了他的力量。 乔清屿被绑着带回了家里。 乔衍初把她放回沙发上,坐在她上方压制住,然后开口安抚:“安静点可以吗?只要你听话,我就替你松绑。行吗?” 她穿着粗气,沉默须臾,躺在沙发上望着身上的男人。 自己的双手都被绑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现在摆在她眼前的唯一机会就是听他的话。 乔清屿思索片刻,看样子像是冷静下来,乖巧的冲他点点头。 得到回应,乔衍初松了口气,跨坐于她身上,伸手为她松绑。 她的手腕上残留着几道绸带捆绑的红痕,见状,乔衍初脸上泛出一丝心疼担忧,他梗着声音小心翼翼地触上手腕上的那几条红痕,“对不起,是哥哥弄疼你了,我不该下这么重的手,阿屿对不起” 她的嘴还没有被解绑,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切,乔清屿丝毫不在意,只顾着把领带也解开。 她将绑在嘴上的领带一把扯开,扔到地上,新鲜的空气顿时被捉急的吸入口中。 胸膛上下起伏。 她的脸也被领带勒红了,乔衍初盯着她脸上的红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却被女人一巴掌拍开。 “别碰我。”她冷声警告。 他心蓦然一沉:“还生哥哥气呢。那阿屿想要哥哥做什么才可以原谅哥哥?” “原谅你?做梦。” 乔清屿蠕动着身子想要起身,却被男人压回沙发上。 “起开!”她抬腿想要踹他,却又被他反压制。乔清屿气死自己力量的悬殊,在关键时刻做什么都被压制得死死的。 “你今天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单独出去?明明才第一天认识他。知不知道随随便便和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单独在一起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再危险有现在他压在她身上危险吗? 乔清屿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男人的脸压向她,轻轻吻上印有浅浅红痕的脸颊,湿润温热的触感摩挲着她滑嫩的小脸,乔清屿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狰狞着脸推搡抗拒他。 “你喜欢他?”他身上散发阴郁气息将她团团包裹着。 乔清屿快要在他的身下窒息了。 “说话。”他沉声逼迫,想要从她嘴中得到一个答案。 她喜欢蒋松肇? 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不会喜欢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生,更何况蒋松肇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是不知怎得,她就是想气眼前的人。 于是,话到嘴边,乔清屿紧急一转,眸光悄然一闪,双唇启开:“是。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难不成妹妹喜欢谁,和谁在一起,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要多余插一手吗?” 他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乔清屿嘴上的话半真半假,他怎么的也听得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从她嘴中得到亲口说出的答案,但他也知道乔清屿是不会让他痛快的。 明明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却还是在她说出这段话时成功被惹恼了。 也许她说得对,他的的确确挺贱的,不然为什么总喜欢给自己找虐。 他阴沉着脸,沉吟不语片刻,正当乔清屿以为他要发怒时,脸上神情倏尔转变,他抬起身子,微微扬起头,发出一连串诡异的笑声。 屋内只开了一道在门口处的小灯,客厅内光线昏暗不清,空荡的大厅内回荡着男人的莫名其妙的笑声,让她背后发凉,乔清屿缩着脖子撑起身子想要从他身下一点点抽出、爬出,这时,笑声归于平静。 男人低沉的声音幽幽飘在她的耳边,阴恻得可怕:“你说对了,我就是要管。你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我都要管着。不过嘛,你喜欢谁我的确管不了太多,但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永远都在我的身边,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出现。” 乔清屿身子一僵,牙床发抖,梗着脖子质疑道:“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 “谁叫我们是亲兄妹呢。你要怪就怪血管里的血液,怪我们身上许许多多相似的基因哥哥就是要一辈子管着妹妹的。” “我呸!什么狗屁歪理!” 乔衍初没理会她的不服,垂下上半身,捧起她的脸,想在她眼皮上轻柔落下一吻,乔清屿急忙侧开脑袋,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鼻梁上。 紧接着,更加密麻的吻逐一印上她的脸,想躲都躲不开。 乔衍初将她重新压回沙发上,将她脸上的血迹舔舐干净,湿润的舌头滑过她的脸颊,湿黏的触感让她恶心反胃,她躲着脸不让他亲,乔衍初便将主意打到她的脖子上,湿热的双唇一路向下,滑过纤细的脖颈。 男人的腰肢霸道地顶开她的双腿,胯部不出预料的也顶上她的双腿柔软间,热乎涨大的下体色情的隔着几层衣服时不时如性爱那般顶弄她的身体,撑大的帐篷撞上她的小逼,身体被顺势向上顶弄得一下又一下,乔清屿咬着下唇,却还是堵不住喉咙蹦出的“嗯啊”声。